新一摸到了猫咪尾巴附近,湿滑的触感告诉他猫咪的状况确实不太好——现在给猫咪注射抑制剂的话猫咪还能撑到回家。但是小男友想起医生给恋人的医嘱,降谷零正因为过分使用抑制剂才会导致信息素失衡,也就是说他的求偶反应会比普通人还要剧烈,而且这个求偶周期是不规律的,有可能一个月内发生三四次。根据暹罗猫现在趴在他怀里闷不做声还咬人这点看,工藤新一就可以确定对方的理智正在摇摇欲坠。

        如果注射抑制剂恐怕会适得其反。

        他不消片刻便得出了最优解。好在这俩白色的RX-7经历过许多,车窗都用了特殊玻璃,不会让外人窥探到猫咪一丝一毫——工藤新一的手指挑开了猫咪的裤子。

        他的动作温吞,这让期待着的猫咪忍不住又咬了他一口。

        虽然知道猫咪着急,但是不好好弄反而会受伤。小男友一边摸着猫咪弓起的背脊安抚,一边用唇舌包裹住了猫咪的耳朵,耳廓被温暖的地方包裹,连带津液与唇舌碰撞的啧啧声都不绝于耳,耳垂下的肉块也被舔得无比湿软,犬齿叼住了那块软肉,微微施力拉扯,轻微的疼痛却带给了猫咪极大的欢愉。他在小男友的怀里抖了抖,停车场内昏黄的灯光透过特殊玻璃窗照进车内,深色的肌肤也掩盖不了两只通红通红的耳朵。

        事后,工藤新一顶着一脖子牙印和自己的猫回家,猫咪耳朵上的红色还没褪下去,尾巴也是高高翘起。他走得飞快,小男友必须要用奔的速度才能追上他的猫。猫被他抓住的时候侧头在他手腕内侧也咬了一口,大概是求偶时期的通病,可惜小男友不是猫薄荷,猫咪吸一口只会让焦躁蔓延,那双紫灰色的眼睛里满是难解的欲望。昏黄的光线将荡漾的波纹糅合成醉人的浪涛,宛如宇宙中神秘深邃的黑洞,摸不到底看不见边,扩大的深色漩涡只会将一切吞之入腹。

        等工藤新一终于挣脱了猫咪挑染的那层名为欲望的轻纱,他的猫已经蜷缩着身体和他一同躺在床铺上。他能看到猫咪扑闪的睫毛,长长的,好似在叶尖跳舞的蝴蝶。猫咪的大腿还搭在他的腰腹——他们仍然保持亲密相连的姿势。工藤新一的指尖摸上猫咪先前被他含吮挑逗到通红的耳垂,食指与拇指轻轻捻起那块软肉揉搓,这会让他的猫感到舒服。而他的猫不出所料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像是小孩在吹泡泡。

        ——回忆起黏人的猫咪,小男友被损友突然拍肩的动作吓了一跳。服部正想问他前几天那起案件的细节,他们边走边说,白马和黑羽在食堂给他们占了位置。谈及前些天的案件,工藤新一的思绪不由转回自己的猫咪上,虽然知道猫咪不会寂寞,他养的暹罗猫是会自己主动处理毛线球的猫咪,偶尔也会想猫咪是不是会露出一些脆弱的表情呢?

        “喂,工藤。”神游天外的他又被损友拍了一下才挥去脑海里蜷缩在他衣服堆里的猫咪——这不会发生。因为他并非是没有任何味道,也不会让他的猫拥有筑巢一样的本能。甩了甩脑袋,他给服部和白马详细说明了一下前几天的那起案件。其实案件本身没什么内涵,就连服部听了也大失所望,毕竟把犯罪证据大咧咧揣在身上的凶手就像是昭告所有人他的身份。他确定是一时的冲动犯罪,这点得到了降谷零的认可。命案发生的时候工藤新一正是铃木园子临时喊上的“苦力”,前段时间因为某个案子欠了铃木家大小姐人情的侦探只得认命作为拎包机器人。降谷零则是路过,真的路过,没有任何任务的那种,单纯是口渴下车买了一罐咖啡。两个人在尖叫声响起后同步来到现场,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对方,见面的时候多少有些发愣。

        好在警察到的及时,凶手是冲动型犯罪,没有提前规划凶器的处理以至于把铁证带在身上。作案手法也没有任何深究的地步,总得来说是一起没花费太多时间就解决的案件。甚至做完笔录后还有充足的时间让他们在停车场内荒唐一下。

        还以为会是什么有趣的事件啊——服部挠着头发,他最近和工藤一样被论文逼得焦虑,只想靠暗号和手法来激活自己的脑细胞。因着专业恰好同白马一样,两个人便在课堂上暗自较劲比谁更快破解新名香保里小姐最新出版的推理中的密室手法。黑羽耸耸肩,他算是头一次知道白马也会那么幼稚地和人去争个高低,不过男孩嘛。摇头晃脑的基德先生拖长了音,被路过的名侦探夺去了手中的礼帽。怪盗和侦探都是一个样,为了点自尊心就能争得头破血流:“话说上次的谜题太简单了吧。”其他两位侦探落座,也报复性地谈起了黑羽之前的寄出的预告函,“并不像怪盗基德的水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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