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大人有礼了,柏此次前来是为私事,不论官迹,大人勿怪。”

        县令是个人精,听出话外之音,于是识趣地回答道:“既是私事,驿馆大人是住不得了,不如大人住到下官家中来,虽不比城中客栈上房,却舒适自在。家中……我那大儿子柯铭,也在国子监读书,近日休憩归家,见到您一定很是欢喜。”

        “那便谢过柯大人了,有劳带路。”

        套了车,晃悠晃悠,果真走了一刻钟,才到县令府邸,刚收到消息的夫人和一家老小都出来迎接贵宾。

        亓官柏走出马车。

        身姿挺拔,鹤发少颜,惹得女眷都红了脸。

        不是说亓祭酒年近四十了吗?!看起来为什么比他身边的少年大不了多少的样子?!

        花痴的没有一会儿,众人的的脸色就又都变了。

        那亓祭酒托在手掌上,在袖中半隐着的,是人的头骨吗?!

        亓官柏淡淡地扫过神情变幻的众人,抬脚自行进了大门。

        后知后觉的县令尴尬地抬起手:“请进,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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