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两人同样一路快马加鞭、颠簸劳累,皇帝倒看着并无任何不适,只是眉头一直蹙得紧紧的。

        “身子可好些了?”他大马金刀在床沿坐下。

        康玉仪身着一袭淡杏sE里衣,满头浓密乌黑的青丝随意披散着,衬得她苍白如纸的小脸很是楚楚可怜。

        皇帝见她低头不语,便径直伸手解开她的里衣之下的素绉缎亵K。

        “啊……”康玉仪惊呼出声来,误会他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想着行那交欢之事。

        皇帝耐着X子温声道:“朕给你抹药。”

        昨夜康玉仪昏迷之后,皇帝帮她清洗时便瞧见她腿根处磨破了皮。

        褪下亵K剥开康玉仪纤长莹白的双腿,只见细滑的腿根处和GU缝被不断颠震的马鞍磨得破了皮,的花户亦是红肿不堪,可怜极了。

        她肌肤本就细nEnG脆弱,这大片刺眼的破损红肿看着很是骇人,皇帝呼x1都不由得慢了一拍。

        他取出常备在床头的药膏,动作极其轻柔地用指腹点涂在她的伤口上。

        可康玉仪被他这么直gg地盯着羞处瞧,又羞又恼,x儿亦紧张地不断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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