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玉仪吓得双腿一颤,几乎要跪地求饶。
她嗫嚅着小声道:“奴婢玉仪,是王妃命奴婢前来服侍世子的。”
李元珩面露不耐,但竟也没有将她驱赶出东院。
当天夜里,他梦遗了。
对象还是今日那个名叫玉仪的胖丫头,被他压在身下狠狠撞着,浑身的软r0U一晃一晃的,娇软的嗓音不停。
清晨,李元珩垂眸看着黏糊白浊的亵K,心绪复杂。
洗漱罢,他换上一袭玄sE短褐,如往常般在院内C着短枪练功。
练了不到一刻钟,他便觉有道视线在盯着自己。
侧身望去,原来是昨日母亲送来的胖丫头正趴在窗户上偷偷m0m0伸出个头来。
许是尚未梳洗,她一头柔亮乌发乱糟糟蓬起,愈发显得她娇憨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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