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茵惊地手中发梢一扯,忘却疼痛。

        “你、你是谁?要g嘛?”她好像记得那双眼,在脑中细细回想,人又与她差不多身高,敏感嗅觉闻一闻,“你是傅秘书长?”

        袍子之下的眼睛扬了扬,戏谑一声:“姐姐,好记X。”

        枪口又往里怼几分,傅博凑近,“姐姐,同我去一个地方,可好?”

        由不得她不同意,陈茵挟持着往馆场天台走。

        馆场天台的门老旧且笨重,傅博叫她开门,陈茵不知道那把枪里有没有子弹,但现在情况跟小野那次是不一样的,她只能乖乖听话费力气地把门拉开,外面吹来一丝热风,陈茵皱一皱眉,余光轻扫周围,然除了脏的灰尘之外,什么利器都没有。

        傅博把人b近到天台边缘,那边没有防护栏,陈茵看一眼楼下,如果攀岩这个高度根本不算什么,可她手里没有任何器具,连手机都在陈野那里,一瞬心口皱缩。

        “跪下。”

        “你说什么?”陈茵有点不可置信。

        “我叫你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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