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能不能不去那个秘境,我,我以后一定听话,好好修炼,不偷懒……”江煦可怜兮兮望着师尊。

        “不行。”楚云阔似笑非笑看着江煦——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

        他就像一张纯洁的白纸,十八年来在楚云阔病态般的占有欲下从未出过宗门,天真无邪,不知世事。

        他不知道世界上师尊与弟子的关系不能这般亲近,至少……十八岁了还与自己的师尊坦诚相见是不对的。他只知道他已经习惯了依赖师尊,习惯了陪在师尊左右,他离不开师尊的。

        “为什么?”江煦忘了臀部的珠子,跪坐在楚云阔膝上,双手环住师尊的脖颈,一下子贴了上去。

        嗯——

        随着江煦直起身子,后面的珠子自然而然从臀口离开。只是江煦动作太过迅速,珠子骤然被拔出,一种奇异而微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情不自禁泄出一丝呻吟。

        “听话。”楚云阔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根线香,插在青花缠枝香炉中点燃。

        咻。

        一只纸鹤从外面轻巧飞来,辨认气息后幻化为一纸书信:后山议事,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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