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宜死死抓着睡衣的领口,“尤珲!”
尤珲却像魔怔了一样,手直接从尤宜睡袍下面钻了进去。
尤宜敏感的拢起腿,两条长腿被欺负得无处安放,尤珲干脆把尤宜抱到了桌上,一把撕开了睡衣裙摆。
尤宜趁机想跑,还没走出两步,就被尤珲一把抓了回来,托起来压在墙上强吻。
尤宜呼吸凌乱地咬着尤珲的唇,刚扎好的头发又乱了,尤珲把人压在墙上,单手扯掉了尤宜的内裤,把手指对准穴缝顶进去。
尤宜身体一软,用力勾住了尤珲的脖子。
尤宜敏感得有些过分,每次抗拒着不从,被尤珲摸一下就能乖乖躺在床上,任男人施为,说得好听简直是身娇体软易推倒,不好听就是有点骚。
尤珲精准抓住了尤宜骨子里骚的本质,把人压在墙上各种挑逗,打磨,手快速在骚穴里揉,尤宜流了他一手的水。
尤宜红着眼睛挂在尤珲身上,对这种现象也很挫败,他26年没有被人碰过,但双性人的性需求其实非常大,可他不敢在家里表露出一点不正常的地方,怕父亲用那种异样的眼光打量他。
所以在尤珲第一次碰他的时候,尤宜恐惧,但没有拒绝,因为道德高尚的男人不会这样欺负他,他们永远只会问:你能答应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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