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尤珲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看着尤宜说:“因为我已经操了你,今晚一直都在操你,你以后是我的人了。”
尤宜狼狈地咬着手指,被尤珲嘴里单纯恶劣的话激得面红耳臊,甚至尤珲还主动解开了尤宜的手,观察他的反应。
尤宜死死掐住了尤珲的肩膀,突然起身,单薄的脊背一下靠在了尤珲身前,尤珲情不自禁地扣住了那截背,手指摸着他小小的蝴蝶骨。
“…嗯……”尤宜下巴搭在尤珲肩膀上,突然发狠地咬了他一口,把血都咬出来了,喘息道:“坏种……”
尤珲喉结滚动了一下,心里突然激起一道莫名的兴奋,但他没仔细探究,只是用行动宣泄着这股情绪。
他把尤宜困在自己身上,大手掐着那截在他手心下不断颤抖的腰,带着尤宜坐在自己昂扬的鸡巴上,上上下下的骑晃。
尤宜仰着头,穴里疯狂的深度让他近乎失控,他双手扶着尤珲的肩,双腿跪在床上,脸面对着尤珲,含着鸡巴主动索要着。
尤珲兴奋得笑出了声,双手圈着尤宜的腰背,目光里是自己从未有过的痴迷。
尤宜伸手捧住了他的脸,低头混乱的看向他,突然尤宜张开了唇,但出乎尤珲意料的,并没有吻上去。
而是对他伸了伸舌头,从舌尖滑下去一缕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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