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自己的左手,继续说道“姑姑,你看这枚戒指,是我那天打算送给你的礼物,我想告诉你,我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以爱人的身份在一起…可是…哈哈哈哈哈…姑姑,你知道那种滋味吗?所有人都告诉你你最珍爱的人从来没存在过,连一抔灰都没留下,你能明白这种感觉吗?只有我的回忆里有你,我甚至找不到一个还记得你的人,当时,我只觉得我快要疯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巨手扼住至于溺亡,巨大的悲伤如同海浪吞噬了你。难怪、难怪…你从没想过他会经历这些,你按住了他的双手,自己将衣带解开,交到了他的手里。
他看了你一会儿,突然俯身下来吻你,这个吻那么狠,像是撕咬,你尝到了血和眼泪混合的滋味。这个吻很长,长到你们在几乎都要喘不上气的时候才分开,他的泪水似乎洇湿了你的肌肤,渗进了你的心脏,让你的心也变得又咸又苦涩。
你解开自己的内衣扣子,双乳立刻跳脱出来。但你的双脚仍然被束缚着,便示意易遇来拉下你的半身裙。
易遇似乎又恢复了那种慢条斯理地模样,他并没有听你的话,他的手掌抚过你的双峰,指腹围着乳晕打着转,又忽然用指尖去挑逗你的乳尖,他的力道并不重,但就像是一根羽毛,勾的你心痒,直到听到你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他才将手指下移。
他的动作就像是在你身上描画,指腹轻柔且缓慢地划过你的腰肢,小腹,仍被裙子遮盖的大腿,偶尔伴随着一些不轻不重的按压,直至手滑落到小腿裙摆他才开口:
“真像梦啊…就像四年前那一次,四年前见到姑姑的时候,我还以为我在做梦,多美的梦…”他的语气宛如喟叹“我心爱的人曾经在我的怀里停止了呼吸,在我以为只有在梦里才能和她得以一见时,她又活生生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手又探进了裙摆,沿着你的肌肤向上爬行,“我当时真怕这是一场梦,我甚至不敢碰你,怕你一触即散。所有的事情都像是在做梦,我们合了影,吃了饭,在我就要对你倾诉衷肠之时,你消失在了我的面前…”他的手滑向了你的腿心,隔着你的内裤又开始不轻不重地打转,那里的肌肤细嫩敏感,本已有些湿润,在他的刺激之下更是有些承受不住,你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易遇察觉到了这点,但他并未直接将你的衣物尽数脱下,而是继续隔着衣物,用手掌和指尖配合着开始轻捻和挑逗。
这样勾引式的刺激让你内心的痒意逐渐生发,你示意他可以更进一步,甚至用手去拉他的裤子拉链。你早就看到那里早已经隆起一团,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种炽热,他其实也忍耐了很久了,不是吗?
易遇拉住了你的手,笑着摇了摇头“姑姑不是自己想要听的吗?怎么这会儿没了耐性,故事还有一点,现在姑姑可是被我锁着,姑姑要听话,一会儿我和姑姑才能好好做。”他拖长了尾音。称谓上的背德感刺激到了本来就有些渴望的你,你感觉到你的花穴吐出了更多湿滑粘腻的液体,浸湿了内裤。易遇的笑容更盛,但突然急转直下,他贴近你已经开始泛着红晕的脸,左手指尖已经穿过了内裤边,探到了缝隙外,“可是姑姑,人怎么会平白无故消失又被其他人忘记呢?我想了很久,也猜了很久,直到邮轮上见到你,然后你再次消失,我才肯定了我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