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漫脸红结巴道:“我、我去喊陈助过来。”
封肆谨转动轮椅,盯着她逃似的背景,嗓音低沉的开口:“夫人这是怪我没及时回来入洞房还是怪我还没跟你领证?”封肆谨转动轮椅,盯着她逃似的背景,嗓音低沉的开口。
许清漫背景一僵,什么跟什么啊!
她听见轮椅的轮子碾压木板声音,小腿一时间被冰冷的铁物顶着,只要她稍稍站不稳便跌坐在他腿上。
她往前快走两步转身,还未门开口,封肆谨继续说道:“照顾身体不便的丈夫沐浴不是妻子分内的事么?”
许清漫暗暗深呼吸,一番心理建设后,推着封肆谨进了浴室。
暗红色的领带缠绕在许清漫手上,不一会儿,便成了死结。
封肆谨覆上她的手,嘴上轻柔的责备:“怎么越解越紧呢?老公教你。”
此时,许清漫的手轻轻颤抖,暗红色的领带被扔到一边,她的手开始解衬衫纽扣。
不知是时间太漫长,还是许清漫太紧张,一排纽扣用了三分钟才解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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