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不够,他需要的是代替绑架犯去侵犯智下。所以他伸出手,试图戳破这一层宣纸门,凭着一股热血冲进去的时候,他从地板上直直坐了起来。
梦醒了。闯入者满脸是汗。
房间的灯依旧昏暗暗的,电视依旧投下了雪花屏的影,智下正叼着烟做早饭,烟灰落进了菜里。空气中还是一股腐朽的霉味,闯入者开始耳鸣,好像智下说了什么,他的耳朵自动屏蔽了这一切。
“是梦真好。”闯入者喃喃。汗水从下颌流到了衣服上,渗入了房间的地板上。
“是梦就好,真的就不好?”智下端着饭走过来,暧昧地吐了一口烟在他脸上。
“是梦很好,和你哭泣时候的理由一样好。”闯入者突然对着智下微笑。智下放肆地笑了起来,他连饭都不吃了,躺在地板上癫狂地大笑,就像理智和平静从来不存在于这个人身上。
“智下,你和我都不在这里。都不属于这里。走吧。”
智下又开始想要吸烟,在这间小小的房间,智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吸烟:“你不属于这里,你的肉在这里,但你的灵魂不在这里;我就算离开这里,死在外界,我的灵魂也不会离开这里。我一辈子只能在这里了,我走不了、我走不了。”
电视突然恢复了节目,是一档新闻节目,主持人衣冠楚楚地在电视的荧幕上云淡风轻地在谈一个强奸案。闯入者兴奋起来,他跳起来踢翻了桌子,他冲破了墙上的宣纸门,摔出了纸门外。纸门之外,又是一扇门。
“还会有其他的门吗?”智下躺在地上,烟被丢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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