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此时,孟清河所面对的就是这个难。
蜜月以来,见惯了元枝温软的笑,少nV重又恢复对他的冷淡之后。
他b之前更要难以接受。
她总是淡淡地扫过他,视线从不为他而停留,仿佛他就是一团空气。
孟清河不知道晋熙有没有把自己催眠过元枝的事情告诉她,但他不敢试探,怕弄巧成拙。
处处掣肘,处处不顺,他只得咬牙忍耐。
与他的不顺利相对的,是池镜的春风得意。
宋欣然介绍的项目,他做的很成功,为公司争取到的利润大得惊人,公司元老们无不为他侧目。
少年得到了重用,调到了核心岗位,收起面上的青涩,在外人面前故意摆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
但回了家,便又是那个乖软的小丈夫。
池镜蹲在地上,将头靠上元枝的大腿,他短短的头发搔得元枝发痒,发根处一双耳朵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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