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淡的眼雾蒙蒙,隔了层毛玻璃般:“枝枝,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究竟给了他什么好处?”
孟清河低头,发信息给院子外的人,叫他们可以离开了。
他们肯定拦不住晋熙,而无谓的损失是没有必要的。
元枝笑盈盈地眨眼:“你猜啊?”
她拽着晋熙下楼,从孟清河身边擦过。
没有看他一眼。
直到偌大的别墅里只剩孟清河一人时,他苦笑:“是我输了。”
男人指尖泛白,掌心里红痕点点。
元枝带着晋熙回家的时候,在家门口看见一只毛茸茸的脑袋。
池镜在她门边睡得正香,眼底青黑。
软软的脸腮不知道在哪里蹭到了灰,灰扑扑地印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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