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特意站在二楼走道质问她,有意利用高度差造成下位者的压力感。
可是,元枝不吃他这套,她赤脚走入客厅,手提包顺手丢上沙发,b屋主还嚣张。
孟清河手指在木质栏杆上轻轻敲打:“告什么状?枝枝你做错什么事了?”
元枝不坐沙发,席地而坐,不理会他的装傻充愣。
孟清河无奈,从楼上走下来:“地上凉,不要坐在地上。”
他蹲身试图将元枝抱起。
元枝拍开他的手:“不用劳您大驾。”
她站起身来,伏身:“池镜说我完了,我倒是要看看,我是怎么完蛋。”
从孟清河的角度,nV人的冷淡疏离从眼睫下直直刺入他心底。
他的温和面具也戴不下去:“他是谁?”
这几个字很平淡,但是话语中压抑的沉怒宛如火山内部的滚烫岩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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