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缩在门口大声唉声叹气,企图获得怜悯,得到房间的进入权限。
可惜,他这招没有半毛钱作用,元枝忽地开门,还差点让他的后脑勺与地面达成亲密接触。
“姐姐,我差点摔倒了。”少年环住元枝的腰身,一双眼睛全盯在那坠着JiNg致耳饰的小巧耳垂上,就差把意图不轨写在脸上。
耳坠绯红,像少nV羞红的脸腮,映衬得元枝本就雪腻的肌肤更加诱人,仿佛新剥的荔枝,还散发着芳香。
元枝戳穿他的小心机:“不许碰瓷。”
池镜老老实实收回手去,沮丧地“哦”了声。
要不是他视线还时不时瞟向元枝的耳朵,元枝差点将他的委屈当了真。
元枝一边收拾手提包里的东西,一边想。
也不知道池镜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后来居然变成了池家的董事长。
上辈子她被囚禁在别墅里,他们什么都不告诉她,防着她,所以,她对外界的变化一无所知,对他们的经历也并不清楚。
前世,三十多岁的池镜,不苟言笑,冷若冰霜,只有在她面前会稍稍柔软。
现在,二十岁的池镜,天天哼哼唧唧地耍些小心机,姐姐长姐姐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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