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而认真地神情望着我,既困惑,又好似能理解什么一般。
“你准备要走了吗?”我听见他这样问。
带着一股别有意味的的欲言又止。
“对,走吧。”
我向弗兰的车走去,思索片刻,鬼使神差地告诉他:“你今天先回去吧,别跟着我了,我和那个人,”我向杜睢的方向示意了下,“他叫杜睢,我和他走走,你不用担心。”
“好吧,”他掏出一样东西,“这是麻醉枪小姐,带上这个我就放心回去。”
“好。”我接过来。
“哇呜,你怎么让他走了?”他又变得有些不驯。
“我想再随便走走,你一起吗?”
“嗯……我还没说我这边和雇主的事情吧?一起吧——去哪?”他的声音转瞬又变得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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