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与当时真的有那么大区别吗?

        还不是一样地在用性、生殖、器官,来区分不同……

        我认为我或许称得上双性,又不完全算是,同时我并不想要我的阴茎,也不想被简单归进“男”或“女”。

        餐后我百无聊赖地探究了一段文字历史和神秘事件传说什么的,然后开始拆书桌上的信函;在这样电子化的时代,信函被“复辟”之后成了极为郑重的玩意,上流阶级惯爱拿它做邀请函、赠送心意什么的。

        我从不爱参与那些社交,但结识多年的“朋友”还是会去,也是因为缺乏社交也不利于心情的缘故。

        我只有三位“朋友”,其中李劭嘉是唯一爱时常组织聚会派对的,拆到他的信函的时候,我拿射线灯照了照,果然又有隐藏的科技芯片,用智能手环打开就能看到他弄的花里胡哨的创意小游戏,通关找出聚会的隐藏线索。

        我对此一向觉得头疼,根本懒得处理,总归李清楚我的脾气,会在给我的信函里额外附上答案,如果我乐意,可以按他的来。

        我想我与他交往这么多年,或许就是可以称得上“朋友”,至少他也的确是这么说的。可是他有很多朋友,我也并不认为我们有多么亲近,似乎与他那些泛泛之交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时间长了些。这么说来,似乎在我的认知里,那只算是“认识的人”。

        可是他又会在他的交际圈特别“照顾”我一点。似乎这便是“朋友”的印证。

        但我们又从没单独出门玩过。我曾经在一个大众都会庆贺的新式节日前突然想着约人出门,便挑了电影问他。结果他当然早早有了别的约会,给了我个别的日子。我便作罢,自己去看了电影,事后虽然记得那个另外的日子,但他没再提,我也就没再问。

        那电影还不错,酣畅淋漓地结束的时候,我对自己的眼光很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