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脚大步离开。
在那个当下,我并不算十分生气,我还算相对平静。
但第二天早上回想起来,我突然羞恼异常,狠狠捏碎了几颗练习枪子弹,然后扔下枪去往父亲那里。
从那个活动离开当天,我就发消息给父亲说需要见他。
父亲不久就回复说可以第二天早上在主宅见我。
我将那封邀请函递给父亲,告诉他给我这信的组织的想法。
父亲沉默了一会,表示他会处理。
我觉得他也许有些欲言又止,又或许是我一直在等他再说些什么,关于很多事。
我坐进一张扶手椅,低头扫了一遍周围凌乱的书籍和纸张,但当我微微张嘴的时候,我对语言感到滞涩。
我拿起一本书随便翻了翻,什么都没看进去,只是帮助我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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