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明白他为何要替我解围,他似乎应当会是那种看笑话的态度。

        我有些警惕我这一刻的心理,我想他的矛盾背后,或许有着某种陷阱。

        “林小姐?林璟小姐?”那个声音再次将我拉回,“我们还是想听听林小姐的观点——”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我觉察到一些幸灾乐祸的视线,他们或许是串通过的;还有一些疑惑的眼神,让我些许宽慰。

        我眉毛又跳了一下,吞了吞唾沫,说出了我唯一执着的困惑:“嗯……我只是一直在想,为什么说堡垒和牢笼之间,并没有区别——”

        他们为之一愣,显然没有答案;他们也不打算讨论,并不认为重要。

        这些反应都很正常。

        而我只松了一口气。

        这时我发觉杜睢的手不知何时放在了我的椅背上,我脸色一变,不自在地挪了挪,他迅速而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

        我突然想,帮助传话的他,知道其中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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