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嚷嚷吗?”
池威扭过脸,沉冷看他。
池玉站在原地,浑身颤抖,好似一阵不大不小的冷风吹过来,就会把他卷走。
沉稳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他撞入温暖怀抱,鼻尖撞在哥哥胸膛上酸酸的,池玉终于没忍住,哭出来。
“我不要,我不要再回去了。他们要弄死我,我没有病。”
“有病的是他们,他们的心是石头做的。”
池威将人搀回病房,关上门,让弟弟在封闭窄小的空间尽情哭。15岁那年假期回来后,池玉变了个人,成天关在屋子里,要么没声,要么摔摔打打尖叫。
很少这样,坐在凳子上,兀自抽泣,强迫自己克制音量和举止。池威刚把纸巾掏出来,就对上程佚缓缓睁开、还有事失焦的眼睛。
“老婆……老婆怎么哭了……”
程佚慢慢抬起手,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被拉长到过了整个世纪。池玉停下啜泣,抓住那只宽大的手,唇瓣哆嗦:“老公,老公你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