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老婆,忍不住。”程佚透过腿缝看老婆,他的狗鸡巴硬邦邦的竖在老婆脸上,老婆骂他的时候,他想象着一下子把狗屌捅进去。
“贱!让你吃自助!骚鸡巴戴着笼子都能射!”
池玉扇了两巴掌,把肥厚的狗蛋子摔得东倒西歪,程佚哭着哆嗦,嫌这样不解气,池玉用膝盖压上去,大力碾压着脆弱的睾丸和阴茎根部。
“啊!啊!啊啊!”程佚尖叫的声音淫荡回响在房间。
“好痛!狗鸡巴错了……啊啊……求求主人了……”
痛意在下体炸开,随着碾压力度的加大甚至有点感受不到睾丸的存在。程佚疼的抽搐,目眦尽裂,湿透的脸上一双眼睛爬满血丝,脖颈不安分地扬起来。
池玉用膝盖撞击他的睾丸,肉球从涨红的阴囊边缘挤出疼痛清晰的轮廓。肉刃高高翘着,爬满狰狞粗筋。池玉低呵:“夹住!你敢射?!”
“嗯呜呜呜呜……”
壮狗喉咙里涌出一连串狗喘,眼球翻白,舌头淌着唾液吐出来,粗筋从鸡巴根蔓延到脖颈和面庞,爬过的地方都是汗淋淋的凹凸不平的绷紧。
“嗯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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