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肉被迫掰开,在他伺候一个人的时候,身后的两个主人也一起艹了进来。
两根一起进入,少年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过后又伸展开,有点抽筋了,丝丝的疼,让他十分不好受。
“哈啊啊啊啊————”男人们不留情地抽插,少年疼得尖叫出声,这实在忍不住了,那种身体最薄弱无力的地方被狠狠地攻击了。
被撕扯的痛苦传遍他的神经,就连催眠也产生了一定的松动。
“好痛……”他小声说,或许是在赌主人们会怜惜他这只用来泄欲的宠物,他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完全可以一个人解决掉这里所有人。
将催眠用于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阴损了。
他开口象征着一种服软,至少在恶劣的主人们眼里是这样的,他们只会邪笑着点燃红烛,然后眼睁睁看着淡黄的火光在融化烛身,看着蜡油滴在少年身上开出一朵朵血红的梅花。
那不是调教专用的,而是点灯用的。
滴在少年身上,是实打实的灼烧和痛。
但这远远不是男人们罪恶的极限。
他们甚至能干出来,在少年体内射尿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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