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折磨人的痛苦同纠缠他千年的业障也可以作比较,甚至更为折磨人,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
诚然,钟离对他仍旧如初,始终恪守着端方体贴,提醒着他控制自己。尤其是性瘾越来越严重时,魈的言行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比如说话走路时,身子骨莫名看起来多了几分媚。
说话时的嗓音也从高山流水般清泠冷淡到后来无论说什么都带着撒娇的意味。
太可怕了……魈每天晚上都紧紧地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尽力去无视身上传来的那些被钟离的“有求必应”养成的贪婪。
他想,他大抵是坏掉了吧。
怎么样都还不够……
这是他夜半斗胆插上安神香施以仙法,将钟离先生置于沉睡之中后,骑在他的性器上,坐下去,前后扭动着腰肢,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近乎崩溃的时候的想法。
钟离的尺寸不小,甚至在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还常常会因为过于粗大而导致魈第二日后穴红肿的下不来床。
可现在,那骚的骨子里头的穴里头的肉,分明被肉刃劈开,搅弄,填的满满当当的,也始终无法让他达到心灵上的高潮。
往往一次性事结束以后,他会像个等身娃娃一样,倒在一旁,他的口中、穴里,甚至乳肉上,脸颊上布满了精液,依旧不会让他有真正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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