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对,骚妇。”
……
“疯子!快给你儿子喂奶,奶奶的……老子又没奶,嚎嚎嚎,哭个屁啊,草。”
破财的小草屋的门被踹开,时隔多年再次见光的疯子摸索着地面,顺着声音缓慢的爬到门口。
奇怪,他衣衫不整,发丝凌乱,但浑身上下确实是干干净净的,甚至带了些诡谲的香气。
他从男人手里接过那个与他几分相似的孩子。
刚准备挪进屋子,他那废物丈夫又发话了:“你还进去做啥?搞得跟这村子里谁没玩过你似的,你那奶大家都喝过了,还怕被看?”
此话一出,便激起了周围阵阵哄笑声,“是撒,这小寡妇,啊呸,小刘他媳妇,确实得劲儿。”
或许确实是疯了,还是每日都是如此过来的,便也没了什么反应,他进了屋便将木门关上。
看着孩子睡得恬淡的模样,他不由自主地出了神,属于少年的心已经被现实打的稀碎。这个孩子是刘痞子的,我被刘痞子玷污了,而钟离先生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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