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酿酿跄跄走到被一个巨大的铁锁锁着的铁门面前时,他才想起来专门用来清理污浊的清池已经不是被玷污的他有资格去的了。
八重魈子身着残破的巫女服,呆呆愣愣地抱着膝盖坐在铁门口,铁门中间的缝隙不小,可是他也钻不出去,只能等待着,期盼着,神明还有对他的怜惜。
从黑夜到白天再到黑夜,少年没有盼来他的神明,但被调教成了欲望奴隶的他,已经两天没有得到疏解了……
身下的水润湿了土地,但是魈子早就知道了,他的手根本就对疏解欲望没有作用,只有两个地方都塞进了男人的物件,才可以让他不再难受。
可这荒郊野岭哪来的男人?
神明放弃了他,等待了两天的魈子明白了,他的心被神明掏出,无情的把玩,只剩疼痛。
不再被神明眷顾的他,不再有祈福能力的他,不再是神社宫司了。这一点魈深深地明白,失去了神社宫司的身份,他甚至比最下贱的,酒馆外小巷里五个摩拉就可以肏一词的妓女还不如。
“既然已经被玷污…又何必守着宫司的骄傲,本就是小村庄逃出来的荡妇,归根结底还是淫荡的不详的象征……”
他金色的眼眸中是一种空洞,长期生活在神明与巫女们编织的童话中,他渐渐被同化,将下贱的身体视为值得自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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