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选一门做。”
高扬没再讨价还价：“好吧，那就先从宋老师你最拿手的物理开始。”
宋靖晨无奈摇头：“……我看你还是先做你最拿手的生物为好。”
被瞧不起的高扬哼了一声，抬笔开始做化学。
……
这老小区供暖设备老化，他卧室又没空调，客厅的空调也就听个响。宋靖晨架着腿翻阅教材，搓着手心，时不时以手抵唇轻咳，耳朵、鼻头仍是红红的。
高扬见他大衣里面只穿了件黑衬衫，许是在外头冻透了，他善心大发起身去客厅烧了壶热水。
他端着热水走进卧室，此时恰巧宋靖晨起身，被撞到手臂，手中欲递出去的水便一通浇在了对方身上。
高扬低头看着手中见底的杯子，抬眼，果然只见对方从胸口到裤子被浇了个彻底。
“抱歉抱歉抱歉。”他放下水杯，飞快抽出纸巾在对方身上一股脑儿地擦着。
宋靖晨将自己下身不老实的手拎走：“好了好了，我自己来。你再擦下去我都快起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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