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毒辣,蝉鸣聒噪,何家荣站到脚都酸了,也没等到任何好消息。

        婳姐也不知何生用意,“阿荣,先生不是不愿见你,只是自从阿邦……,先生便进了佛堂,一直没见任何人,也不怎么跟我说话。”

        何家荣默然,一会儿后问,“那码头上的生意——”

        “当然要二少多多费心,”一个夹着文件的西装男人出现。

        “李大状,”何家荣笑笑,接过律师手中的文件。

        他按捺着颤抖的手,尽量不被李律师发现此刻的激动——李律师已为何家服务了二十年,是父亲最信任的人之一。

        一目十行,何家荣看到了他终于促成的结果。

        见到二少目光停留在右下,李律师会意地解释道,“三年前,先生就立下了这份遗嘱,有何贤平先生在场,众人之中,何生最属意你。”

        那一刻,何家荣脑子轰地一声。

        ……

        白纱帘随风规律地轻摆,隐约透出室内的布置,藤编的摇椅上躺着一个形销骨立的老人,像干枯的深秋的藤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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