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岱,你家那老两口还是一直催着你结婚?”偏偏常垣有点煞风景。
果然这句话一出,吴岱脸就黑了,“提这干什么,再多说一句我立马就走。”
“啧,你怎么了,连肩膀都捏不好。”吴岱眉头紧锁,左肩被沈如瑾的指甲刮了一道。
并不疼,沈如瑾的指甲并不长,但做不好的事就是让人恼火。
“我、我有点晕。”沈如瑾有些站不稳,堪堪用手掌撑住了吴岱的肩膀,“我能不能、先回去休息?”
吴岱正要发作,盛轲先开了口:“我正好有一点事没处理好,要早点回房间,吴岱,我替你把他送回去。”
这是个句号。
吴岱正觉得哪里不对劲,常垣就接着说:“是不是市中心那块地皮的事还没结束?我前两天还听说那边政府变了主意,那你可得好好处理啊,这笔生意可是个大数目。”
上班的时候就听这些听的烦躁,这会儿休息了还被迫听了一遍,吴岱摆摆手,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好了好了,念的我头疼,你闭嘴,你和沈如瑾赶紧走。”
沈如瑾察觉到常垣盛轲两人好像在搭台子唱戏一样,但他没有往深里想,说了声好,就从水里出去,用浴巾随意擦了擦,裹着浴巾往门口走,经过盛轲身边,盛轲问:“你还好吗?”
沈如瑾摇了摇头,离他远了一点拉开距离,“没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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