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字宛如惊雷般分毫不差传进沈如瑾耳朵里,他猛地抬头,震惊的声音都变了调:“什、什么?骗人……骗人!吴岱你骗我!!”
盛轲看着那些人往笼子里走,一时坐不住就要站起来,被常垣拦住了。
吴岱也在这时走到了他们跟前。
常垣看着面目阴沉的吴岱,有些拿不准他想干什么,于是扯了一个笑,看着他问:“怎么了?”
“怎么了?”吴岱冷笑着重复一遍,“你背着我跟沈如瑾上床了?”
常垣脸色变了变,瞬间就确定自己背了好大一口锅。沈如瑾那人可真有意思,打死都不说自己和盛轲上床了,反而拉他出来垫背。
常垣余光瞥过盛轲,不会是……对盛轲生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了?
如果说是自己的话,问题确实不大。毕竟他风流成性,吴岱知道了顶多质问他一顿,换成盛轲可就不一样了。
性质不一样了。
一个向来在私生活上干净的人,和一个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说是谁的人,这两人放到一起,怎么看都不对劲。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情深至极的奸夫淫夫。
“不就是上一次床吗?”常垣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笑,往沙发上一倚,“我还不能睡一次了?又不是什么珍贵的人,他能有我重要?怎么,你为了他来向我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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