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脸渐渐变红,沈如瑾用力掰着吴岱的手,不断挣扎,从喉咙里发出嘶鸣声:“我……没有,放开……”
盛轲一脸凝重地想要继续拦:“吴岱,你冷静点!”
常垣却先一步拦住他:“放心,出不了人命,他们之间有比这还惨烈的时候。”
沈如瑾并不知道他们两人在做什么,他的耳边出现了幻听,轰鸣着鼓噪着疼,呼吸越来越困难,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最后他放开手,任凭吴岱怎么掐都不再反抗。
吴岱要杀了自己吗?
如果是,还挣扎什么……
他就要解脱了。
脖子上的钳制骤然松开,空气一股脑地顺着咽喉钻入肺腑,他瘫在床上,咳嗽地几乎要把肺咳出来。
“你以为我会杀了你吗?休想!”吴岱说着,不顾在场的两人,一把脱掉了沈如瑾的裤子,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强行进入了他。
“别、呃啊……”沈如瑾像一尾濒死的鱼,身体僵直地如同一根木棍,他咬着嘴唇,痛苦地仰起脖子,因为极度缺氧身体还没有力气,双手垂在身侧蜷缩着抓不紧被单。
盛轲再也无法待下去,转身摔门而出。
常垣叹口气:“吴岱,你做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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