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活着才行,活着才能痛苦。
两人进了房间,房间布置很简单,看着很空,只有简单的桌椅衣柜床,剩余的什么也没有。
床上的青年面色苍白,半倚着床头,双手放在腹部的被子上握在一起,看见吴岱过来,不安地攒动手指。
“闹了这么几天还没有闹够?”吴岱劈头盖脸地凶他,“你长能耐了,不仅学会逃跑了,还学会不吃药了。”
沈如瑾长的确实好看,只不过太呆了,没有灵气,他安安静静坐在床上,就像是一棵没有营养的枯树。
“对不起。”沈如瑾还是怕他,低着头不敢看吴岱,他额头冒着冷汗,呼吸也明显粗重,“但是我不想喝,一喝药我、我就会做噩梦。”
药物一般都有助眠作用,沈如瑾每次喝过药不到半个小时就犯困,他现在情绪还不太稳定,一做梦就是各种痛苦记忆的碎片,根本不敢睡觉。
“又是这样的理由,你撒谎也编个像样点的。”吴岱听腻了这套说辞,不仅因为沈如瑾不听话而生气,更因为和他同谋一起逃出去的人,到现在也没问出来。
盛轲站在一旁看着沈如瑾。
似乎察觉到盛轲的目光,沈如瑾抬眼向他看过来,两人目光有两秒的接触。
又是这样的眼神,可怜却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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