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智像我容易得忧郁症吧?」

        「不会,有你在。以後,你一定会b我辛苦,如果真的受不了,一定要告诉我。……你一定要记得,工作和金钱远远不如你重要。……你也一定要记得,我Ai你。」

        颈後的标记被轻轻地吻着,刹那间,他想起过去无数次对方执着确认彼此的模样,那些犹如过往云烟,他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看到骆一战寻求安全感的样子了。

        而他自己也改变许多。岁月乘载无数伤痛,却也捎来关於生存的解答。

        过去他探究Si亡、试图理解绝望,以期能够从中找到人为何生存,又该如何抵抗残酷的物竞天择,许自由一次又一次的m0索,刨开伤疤,深可见骨,却无法在殷红的血Ye里找到核心公式,所以他曾经放弃,也曾经消极地等待,绕过恐惧的幽谷,却又渴望坠落──

        他有时会想起一些已Si的故人,有挚友、有亲人也有点头之交,他曾以为这些是人世间必须经历的理所当然,在侵犯自己的堂哥Si去後,他也曾经深入思考,加害者的Si去,对於受害者而言究竟是好是坏。

        是以Si偿还,或是活着受罪要更大快人心?

        他唯一的答案只有,受害者是活着受罪,而加害者适合怎样的境地,他无法揣测,也不想凭着自己的意愿随意回覆。哪怕受害者被这个社会赋予制裁加害者的权利,但没有人b他更清楚,在伤害他人的同时,自己也会受尽折磨,就像他为了自己走到加害者面前,最终,加害者也Si了。

        &与憎恨都随着时光被他的大脑剃除,为了免去折磨,也为了避免最後一刀落下时,生不如Si。

        他像是好不容易挖掘出来的华丽器物,却在运送途中摔出了瑕疵,不影响外观,但却再也无法盛满任何事物,那些丰沛的好奇心或许也是另一种补偿机制,因为他再也无法真正去感受,生物除了物竞天择以外的美好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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