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受不住失去许自由的痛楚。
「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在找你!」
骆一战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是他第一次愤怒的指责珍Ai的伴侣,此刻所有假装的冷静都褪下了伪装,如果不是一直忍着不去想,他都担心受到刺激的omega或许会永远离开他的身边,此生不再相见。
被他不断晃动身躯的Ai人,仍然一言不发。
「你说啊!说话!许自由!」
愤怒促使他完全控制不住散发的费洛蒙,他知道这样下去,或许会强制面前这个人陷入发情,但他不想为这个自顾自失联一周的人着想,内心甚至有着,如果对方发情,他甚至强制标记对方,也要让许自由再也无法脱离他,要让这个人完全依附自己,这种恶质的想法不断的g扰他的理智。
我以为应该没问题了,许自由沙哑的嗓音传入耳膜时,周遭所有的一切也跟着安静了下来,他不知道对方究竟哭了多久,才把嗓子都哭哑,几乎到了没有声音的地步。
「我本来想要知道他在哪里,然後去问问他,为什麽那时候要伤害我?我、我本来想……弄清楚了,或许我就没事了,但是,凭什麽?」
凭什麽他可以去Si,我现在还活着?他怀里的Ai人,几乎崩溃地说着,骆一战实际上听不懂对方没有逻辑的低喃,对方这样的状态是他未曾见过的,但有一点他是清楚的,那个Si去的亲戚确实曾经侵犯过他的omega,在他的身上,烙印下无法抹灭的伤痕。
直至今日都持续的折磨着许自由。
骆一战无法对此发表任何想法及建议,只能紧紧地拥住他珍,他想如果能够透过肢T紧密的贴合,让这个人知道自己不论如何都会在他身边,能让他的绝望少一点,那就足够让他欣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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