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时候我并没有告诉他们我想起来的任何事情。毕竟我自己都还不能确定真伪,我不希望因为这样影响其他人,而且当时的我,一直很想抵抗那种无法掌握自己的感受。我想只要我能够知道到底发生什麽事情,或许,会觉得这一切都没什麽吧。」

        我是一直到後来真的投入心理谘商这个专业後,才开始隐约知道自己究竟都对自己做了什麽,如果是同样的个案交到我手中,我绝对不会用这种残酷的治疗方式的,许自由有些感叹的阐述着,这些回忆是建立他的伴侣最重要的成分,但也是让他感到非常痛苦的折磨。

        骆一战都无法想像一个十几岁的青少年要如何接受自己年幼时,遭到X侵的记忆,又要怎麽去面对那样对待自己的人,竟然和自己拥有血缘关系,更别提自nVe一样的b迫自己靠近曾经伤害自己的人。因为对此有所了解,所以也不能难想像,许自由无法接受任何亲密关系的接触是为什麽,甚至他在和至亲相处时都带着防备。

        相较之下,他的待遇要b其他人好太多了。

        「後来,我真正开始确定是事实後,很长一段时间对於任何和那个人有相似特徵的人都感到恐惧,只要有重叠都不行,不论外表、X别都是我极力避免的,直到那种感觉已经转变成麻木,但後来学的越多以後,我才开始意识到,我根本没有克服问题。」

        同一时间遭遇到的校园霸凌、人际问题都成为压倒我的最後一根稻草,骆一战安静的倾听着,文字和语言的描述力道截然不同,尽管伴侣的经历他早已从书籍上了解过,但实际上听当事人描述,都还是让真心喜欢上他的自己感到心痛。

        「我记得,当时我几乎封闭自己的心灵,我没办法接受周遭的人给予的任何讯息和关心,陷入前所未有的低cHa0,那段时间的我,每天就想Si,但我始终没有去Si——因为我内心总觉得为什麽我必须为了这个恶心的世界去Si?」

        怀里的伴侣微微颤抖的身躯再再说明,有些疼痛它是超越时空的,即使岁月婆娑而过,它也仍然像个恐怖情人纠缠不放,骆一战轻轻的抚m0对方的背脊,试图给与予一些安抚,至少让许自由可以感受到他一些安慰。

        「我曾经彻夜未眠,但见到日出的时候却不自觉落泪,我从来不哭的。但那时候,我突然觉得那微弱但刺眼的光,可能就是我不想放弃的原因。你还记得唐生吧?」

        「我记得,那个对你很好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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