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有关过去的那些事情,不论何时公开谈论都是他的家族不能接受的,因为他们害怕伤害,也害怕那些负面的观感,这是传统的东方社会面对伤痛的态度。他都知道,只是有时候还是觉得很寂寞。
「你还记得很久以前,我曾经跟你说过,我想要Si吗?」
面前的alpha带着释然的神情提出问题,刹那间,时光辗转拉回他们成年後不久的时空,只有他们彼此知道,为什麽做朋友b做情人要适合。哪怕曾经在年少时心动过,也从未采取行动,那些心照不宣,只是因为彼此了然。
「那时候你想给自己一枪不是吗?」
许自由还记得当时自己听到这个答案时,很大程度的松了口气,因为他们并没有管道可以拿到这种违法枪械,所以背负失去对方的风险变得小很多。那是他第一次,在评断过结果後,选择放手不再援救。
选择将责任转移,让其他的人守着他。
他在对方心中是b挚友还重要的联系,但远远不是第一位。这些都是当初许自由的选择,放手的时候,就都明白。
唐生大概也都知晓,他无法负重另一个生命的伤痛。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用时间一点一点堆叠的,认真要说,他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甚至知道对方青少年时期的历任交往对象,只是不约而同的是,成年後的他们都形单影只。
那以後,他们从未谈论过关於生命的议题。无关逃避,也和心结毫无关联,他们就是没有谈过而已,在那年复一年的聚会,在那彼此孤独聚首的日夜,他们,可能是最不适合谈论这些的搭档。
「我可以感觉到,这几年你的状况时好时坏,我们没有谈过,但是,也不是没有必要谈论,对吧?」
面前的这个人曾经对一切万念俱灰,曾经多少个夜里趁着没人注意时,一个人痛哭失声?那些他放手的,没有参与的日子,许自由也未曾问过一句,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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