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一撇,属於台上那人的简略介绍写着,许自由,知名畅销作家,得过多项大奖,拥有跨领域及菁英般的学历都将他塑造成神话,但偏偏这个人出名的原因并非是他的才华,而是才华包装下的坎坷人生,这是人们最Ai的茶余饭後。

        但又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的窥视或许足以杀Si一个人?

        作为歌手的职业病使然,他想,许自由或许就是《起风了》的真人实例吧。

        「你没有想过要告侵害你的人吗?」

        当这样的自以为正义的尖锐言词在偌大的演讲厅回绕不去时,许自由轻轻地笑了,那清透而飘渺的笑声透过麦克风,缓缓地划过隐藏在关心下的藐视,彷佛所有的针对和伤害都只是虚假的谎言。有人不以为意、有人表露出不认同,而面无表情的人恐怕屈指可数。而骆一战是那屈指可数。

        「我想,不论是过去的我还是现在的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无关仇恨,也和原谅没有半点关系,很多人觉得我过於放任伤害自己的人,但却从没有人问过,伤害我的人是否也伤痕累累。」──被我伤的T无完肤,许自由原先扬起的嘴角些微的下放,不仔细看,或许不会特别注意到这样的变化。

        询问这样问题的人彷佛下不了台似的,尴尬的站着一言不发。或许能够理解这段话的人,世间罕有,所以开始有人表露出不解的目光。

        「我从未怜悯过自己,因为我很早就知道了,伤害别人的同时,自己也会受到巨大的伤害,无论有形或无形。……我本来是想着为了不再听到亲人对我说,我在伤害他们,要将这些经历带进棺材里,让它消逝在尘土里。」

        但人的存在本身就是张扬,我实在不甘心,太不甘心了,不小心就把自己的经历写成故事,受到议论也是始料未及的事,许自由带着复杂的笑容将手中的麦克风转了一圈,彷佛是在意皮肤上自然形成的皮脂般,轻轻的将交握的指间互相摩擦,尽管相隔一段距离,但作为歌手的骆一战都能想像黑sE的亮面麦克风上烙印下清晰的指纹,他记得自己初次登上大舞台时,也是紧张得搓r0u着手上唯一的物件。

        现今的社会对於许多概念都能接受,但有几个人能够带着无sE眼光对待一个男X在童年时期经历X侵、少年时期乃至於青年时期跨越霸凌的往事?多数人只知道在X别上做文章,低俗又恶劣。

        许多人暗暗的擦拭着泪水,但骆一战其实不能理解,这样的事情为何值得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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