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塌塌的阴茎被它撑得笔直,秦泽温柔的安抚,好减缓秋童的痛苦。
毕竟是第一次,小家伙很脆弱。
可一波将停一波又起,这些步骤都只是铺垫。
秋童咬着绳带嘶嘶喘息,这种磨难已经让他无法忍受,头脑发胀。
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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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秋童状态不对,秦泽放下手里的东西,俯身抱着他发凉的身子,“怎么了,很疼?”
秋童咬紧了牙,闭了闭眼。
秦泽将他口中的绳带解开,嘴唇被勒的通红,牙齿都渗出了血渍。
但这样的状态并没有换来秦泽的同情。
他低头含住秋童的嘴唇,舌尖轻轻舔掉血渍,手指饶有情调的划过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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