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秋童一口咬住了秦泽的肩膀,小幅度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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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机器在秋童身上留下的损伤最为严重,就算见惯了血腥场面的秦泽也不敢直视。
事后精心保养才没损伤到要害,所以这一次,秦泽怎么都不敢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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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一根手指在甬道里轻轻扩张,潮湿的感觉包裹住指尖,微微吮吸着。
虽然秋童摇头说不疼,但秦泽看到他通红的耳垂和紧咬的齿冠,还是能感受到他的难过。
为了能让甬道足够吞下他的茎身,一番扩张下来耗费了太长时间。直到龟头挤进,秋童才难耐的发出呻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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