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抓住秋童的手，怕他一时冲动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秋童抬起眼皮瞧了他一眼，片刻后冷声说道：“你不是都听到了吗，那几个人的死和我脱不了关系，现在你想护着我也来不及了。”
苍白的皮肤上透着病态的红，他的目光中带着从未有过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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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想放过他们的，但只要想起他们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就恨……”秋童摸了摸自己那只听不见的耳朵，在耳垂上掐了一下，“所以当秋迟找到我的时候我没有拒绝，为了报这个仇，甚至还同他一起策划。”
“……”
秋童脸色淡漠，就像在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他们是我逼死的，虽然没有参与实施，但也是因我而死。”
他将手搭在秦泽的胸口，轻轻问：“你喜欢的秋童是善良单纯的，可是如今，他已经满手血污、满是算计。”
秋童盯着他一字一句，嘲讽般的朝他笑了一下，“这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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