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厚颜无耻。

        「不,不能这样。」妲利自言自语,好像这样就能催眠自己一样。

        好不容易,冷冰冰的锁链有了温度,可那温热反而叫她如坐针毡。

        妲利好想好想就这样跟着酷拉皮卡波浪般的身影,随波逐流,随他而去,但这究竟是海市蜃楼。

        梦醒时,她又该如何是好?

        「唉……」缓缓地叹气,她趁着酷拉皮卡不在,垂Si般地靠在椅子上闭目眼神,意识在绝中变得飘渺。

        这麽下去,妲利什麽时候会昏倒都不奇怪,所以她一定要在出事之前向酷拉皮卡说明白。不过她现在必须休息一下,否则她真的要撑不下去了。

        乘载着过多的意念,妲利不能完全解除绝,所以她只将下肢的念释放出来。

        黑sE的压力猛然涌出,伤疤如同藤蔓攀延,疼的让她细细SHeNY1N。

        「咿呀呀……」随着声音,妲利的眼角冒出透明的YeT,撕裂般的痛有如无数的锯齿在血r0U中拉扯。她赶紧咽下呜咽,才没有大哭出来。

        这是些属於酷拉皮卡的恶意。虽然痛,但唯她独享。或许她该感到光荣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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