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时钟一分一秒的滴答作响,妲利听着觉得飘飘然,但她切葱的手没有停歇。

        她的思绪神游在谎言的甜蜜与担忧之间,宛如酒至半酐,停不下也放不了。随着与酷拉皮卡同居的日子累积,她发现自己很难维持那副怡然自得的假象。

        她从来没有这麽疲惫过,每日患得患失的打探着关於飞行船公司的消息,因为那是她将被审判行刑的倒数。要被审判的不只是她的过错,还有她的贪得无厌。

        她一天一天的期盼飞行船公司复工,只要酷拉皮卡回去诺斯拉黑帮,生活便能回归平静。

        就只有自己和渡鸦的日子听起来多好,可分秒之间她又犹豫着无法割舍酷拉皮卡。

        妲利在心底深处偷偷许下想延续这段关系的心愿。

        无论这是多麽无耻的念头。

        喀嚓喀嚓,妲利加重了剁葱的手劲。她把无处可去的焦躁发泄在切菜板上。

        本该是过客,仅仅萍水相逢,妲利却想抓住命运。

        她才初尝到贪婪甜甜咸咸的味道,然而她提醒自己不要僭越。

        她算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