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唐林骂了一句,又红着耳朵,一颗一颗地把牛角扣解开。

        他实在是好哄的很,只是这么一句话就乖乖的留下来。

        等唐林脱了外衣,我这才发现他里面的毛衣都湿了,顿时让他把毛衣也脱了,拉着穿着短袖的唐林就上了床,死死地抱入怀中,生怕唐林趁我不注意偷偷跑了,那我醒来不得吓死。

        两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我困倦地打了哈欠,闭上眼就准备睡觉。

        但唐林却不想要放过我,他拉开我浴袍领子,猛地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我倒吸了一口气,昏昏欲睡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

        我伸出手按住了那毛茸茸的脑袋,咬牙切齿道:“你在干什么?!”

        唐林并不松口,仿佛小猫叼着可口的肉不松嘴一样,我按住他后脑勺的手下滑,移到他的后脖,手微微收紧,就隔着抑制贴掐住了他的腺体。

        唐林身体一颤,嘴巴卸了力,我拉开了距离,伸出手摸了摸肩膀,指腹摸到了一排排整齐的牙印,再一看指尖,染了些血丝。

        我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唐林!你属狗的吗?都出血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是非要折磨我吗?”

        怪就怪在我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看黄历,我就应该听木子的话直接去医院,就不会有后来操心的事情了。

        唐林猛地抬头,用一双兔子眼瞪着我,“你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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