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抱着双膝,把下巴靠在上面,面无表情的在发呆,就连我走到他旁边坐下他都未发现。
阳光下,他的睫毛又长又翘,肌肤白嫩的就好像是剥开的鸡蛋,我忍不住伸出手戳了一下,唐林一顿,缓慢的扭过头来。
我打趣道:“怎么了这是?晒太阳晒得困了?”
唐林没说话,只是偏过头静静地看着我,看得我一脸莫名其妙。
钟跃和其他的人围坐在一起,拿着彩色的纸张在折叠,闻言道:“你这人怎么一点眼见力都没有啊,你这会儿就应该揽过糖糖抱在怀中,说:‘宝贝,你睡吧,我陪着你之类的话。’这样多美好啊。”
钟跃这话一出来,周围的人都在笑,我在医院面对钟跃的打趣已经免疫,但我此刻还是会被他话中的肉麻给恶心到。“你每天的脑袋瓜都在装什么东西?”
钟跃佯装正经道:“等你成年了你就知道了,小孩子不懂不要乱问。”
他说完就哈哈大笑,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带着极强的感染力,连带着唐林也忍不住笑出声。
唐林外热内冷,看似跟谁都好,但都未走入他的心,但钟跃却当了他六年的朋友。
我曾经问过唐林,为什么会选择钟跃当朋友。
我还记得唐林笑了,也是笑的如此刻一样,眉眼弯弯,嘴角上扬,笑的十分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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