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常远给许其德挑了一把很不错的刀,有模有样的在练功场扎着马步。
却不妨身后一柄利剑袭来,封常远衣袖后翻,那利剑穿衣而过时,他的手已从袖中探出,抓住了握剑者的手腕。
“封常远,你要对我妹妹做什么?”许清安从后面喝道。
“我教小姨子练刀啊。”封常远倒是很委屈,他手松开来,食指和中指并拢顺着许清安手臂往后急撤,到了肩膀处又变指为爪,揽着许清安的肩就是一个旋转,“你们教你们的,我教我的,互不干涉。”
“要是我妹妹练的五大三粗,嫁不出去了,我才要你好看!”
“哈哈哈哈,”封常远大笑起来,“我封常远的妹妹自应当黄金做马,白玉为鞍,纵情四海,待她什么时候看够了,玩累了,想成亲时就挑一个顺眼的,不想成亲我就养她一辈子,这世间闺阁女子已有许多,何苦再多她一个。”
“你可听过,娇子如杀子。”
“我养孩子就要娇,”封常远继续道,“我有这个财力,为何不给他们最好的,她想练刀我就教,她想闯荡江湖我就备马,便是想要夺下大梁皇位当个女皇玩玩我也摇旗呐喊。我不是溺爱,我只是想告诉她们,人活一世有千百种选择,而她永远不用为柴米油盐这样的小事操心,因为我这个做长辈已经替他们都准备好了。”
封常远拉起许清安的手,正色道,“你也一样,清安,我希望你能明白,你不欠我什么恩情,也不要因为你我的关系去舍弃任何你想要的。你想当清虚宫掌门就去当,想继承师命就去做,任何时候你累了,都会有一座小院,一壶清茶在等着你,只要你还记得回头就好。”
许清安只觉心房一阵酸涩,如嚼下了一颗未熟的青果,涩感过去就越嚼越甜,他踮起脚在封常远唇上轻啄一下,“我不会说什么情话,不过你不用担心,就算你比我早死,我也会喝毒药下去陪你,毕竟你比我大。”
“咳咳,”封常远已数不清自己凝噎过多少回了,也算他活该,这几年他靠着嘴忽悠来多少属下,结果到了一生相伴之人面前,也该他尝尝哑口无言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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