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射进体内时,许清安下意识地要躲,却被封常远搂紧了腰,只能被迫承受这一波滚热的精水。

        性事结束后,许清安无力地爬在床上,雪白的后背布满了细小的汗珠,黑发凌乱的披散在背上,精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努力半天才抬起了身子,揪着被褥一点点地往外挪,“我要…去…练…”

        挪到一半,再撑不住,歪倒在枕上昏睡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黄昏下,牵牛花吹着一个个粉白浅紫的喇叭,细长的茎蔓缠着木栅栏,饭菜的蒸腾的热气在浓黄的余晖中悠悠升起。

        小青衣从厨房跑出来,又急急地跑回去,将一笼的包子和一碟蝶菜肴放在桌上,又给在座的各位都斟满酒,才贴着红衣的莫罗坐下。

        “各位,为了庆祝我找回了莫罗,今日不醉不归啊。”她举起酒杯豪爽道。

        这时,睡了一天的许清安才嗅着饭香走出来,饿了一天的他还未等走进,就扶着栅栏弯腰干呕两声。

        老猫瞥见了,捂脸怪叫一声,“哎呀,小夫人,你该不会是……怀了吧!”

        在坐众人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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