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做了什么?!”封常远呵斥道,原本慢条斯理的动作也慌张了几分。
“这可是我独家的春日散,小郎君要遭不少罪喽。”佘二娘媚笑道,“封常远,同皇家作对没有好下场,不如我们联手如何?”
封常远没空听她废话,冷声道,“解药!”
“欢爱的事情,哪有什么解药啊,泄了身就行了……呃…”
佘二娘的脖子被掐住,封常远随手将她甩到一边,同身后吩咐道,“炼了她。”
跟过来的老猫浑身一颤,这可是处理罪大恶极之人的手段,总头有多少年没用过了。
房屋内,许清安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烫,意识像是被塞入了火炉里,从内烧到外,他下意识地去抱住身旁的低温物体。
却觉腰眼一疼,灵台一阵清明,睁开眼就见封常远格外严肃地看着他。
“你怎么?”许清安伸手想要去摸封常远,却被他一把抓住。
“我现在有事要说与你听,你中了春药,我为你扎针消去药力,但这药太猛,你现在可以选择两种方法,一是一次交合泄完,二是分为多次你自渎解决。”
封常远手中的银针扎入许清安的几处穴道,他遵从许清安的意愿,并不想乘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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