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疼痛犹在心口,骗不了人。
冷雨滚落眉间,燕归忽尔笑了,隔着萧索雨幕,她的身影也变得迷离惝恍,可心头如刀割般的疼痛却清晰可闻。
千防万防,他从未想过防她。
而今,她为了一个外人,竟要与他为敌,当真是可笑至极。
“不恕,对不起。”她捂住嘴,眼睁睁看着燕归连点数x,仿佛不知晓痛般,拔出cHa入x口的银针,嫣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指尖流淌。
殷晴只觉得那银针也扎入了自己心口,透骨酸心地疼。
她如骨鲠在喉,有再多话想说,却生生卡住,只跟木头似的重复着“对不起”。
一时望着照月,一时看向燕归,眼底浓浓的愧疚要将她淹没,她记着照月说过让她勿管,但殷晴真的做不到,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那样好的人为她流血受伤,只为助她一臂之力。
她在岸边等待许久,眼瞧着戌时一刻将至,照月还未归来,虽是千叮咛,万嘱咐,但她终究无法冷眼旁观,自私地一走了之。
回想着燕归一向视人命如草芥,对旁人漠不关心的模样,她到底还是忐忑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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