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止生来七窍玲珑,怎猜不透人心,不肖少年说完,他已然摇扇接话:“可惜啊,即便你yu自废武学,重修内功。”

        “且不说当今武林,以yAn气澹然而闻名天下的至yAn至烈心法,无非昆仑《天罡诀》、司徒家《清风来》、无忧谷《太玄经》三家独大。因你强行掳走殷姑娘,昆仑与你已生嫌隙,司徒家武学从不外传。”

        “至于无忧谷《太玄经》,虽有‘神与太玄合,浩气摇江峦’之美誉,但你也知道,无忧谷历代只出一个无忧,你堂堂蛊门少主,必不可能改名易姓,拜与他人门下。”

        夜止扫一眼棋盘,黑子森罗密布,将白子团团围住,唏嘘道:“无破之局。难解,难解。”

        燕归不屑应之:“我自有办法。”

        “何法,莫不是要炼移花接木之蛊?”夜止一叩扇,难得正眼瞧人,他又落下一子,困兽之局,唯以自绝之法,破釜沉舟。

        不破不立。

        “别怪我没提醒燕少主,这蛊,可不是那么好练的。”

        燕归不为所动,背后幽幽一声叹:“唉,过刚易折,少年人还是莫要狂妄。”

        “狂妄?”燕归顿了步,回首上前,扫了眼黑白纵横的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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