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如璧掬礼:“如玉,请送殷姑娘回吧。”

        回到小舟后,殷晴揣着重重心事,目送那间画舫慢慢驶离。

        直至午后,燕归才姗姗来迟,给她捎来了一只荷叶J,自己却沉默寡言坐在一旁盯着她吃。

        殷晴看着昨日令她食指大动的美食,今儿个入了口,却是食不知味,只拿目光偷偷瞧着燕归,恰巧燕归也低垂着眼看她。

        视线相撞,殷晴一僵,停下咀嚼的动作。

        “燕归,你看我做什么,你怎么不吃…?”

        日头正好,打在他脸上,斜斜洒下一片斑驳光晕,或是yAn光刺眼,她瞧不清他的目光。

        燕归一眨眼,笛子在手心转动,直直问了个毫不相g的问题:“从江南回去后,能和我回苗疆吗?”

        回这个字,饱含的寓意太重,往往只会是游子形容“回家”之际用上,殷晴又不是苗疆人,何谓回?况且自燕归自作主张将她掳走后,一路虽是欢喜大于忧。

        可关乎她去留何方之事,便如一根紧绷之弦,一直是横在两人间的一道坎,两人似有心照不宣的默契,都只顾着今朝有酒今朝醉,无人再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