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一面走,一面猜测:“我也难说清这些g心斗角之事。总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朝廷若能隔岸观火斗,又怎会轻易出手?怕不是巴不得双方再打狠些,最好是斗到两败俱伤,到时莫说正邪之分,一同都被其趁虚而入,压制了去,那时便是皇帝一家独大了。”

        殷晴顺着他的话一想,如今各大门派,尤其是名门正派,便如门阀世家,其历史渊源,门派底蕴,更甚于大晋王朝建立之始。

        加之江湖人不b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名门贵胄,未识几个字,只讲三分礼,血X使然,便是陛下亲临,那隐世不出的名门长老们也未必给面子。

        帝王权术,所思甚笃,与其拉下脸面和这些名门正派打交道,不如让魔教先杀其威风。

        殷晴想着,忽然打个寒颤,自当初上官风一家被灭门,洛川yAn继任盟主,率众派与其抗衡,已过将近二十年,自此,魔教收敛锋芒,正道修身养息。

        而这两年江湖上锋烟四起,武林各派相争,风云乱动,魔教势力不甘示弱,近年来连接收编小门派为己用…这背后可有谁在推波助澜?助魔教势头渐起?

        殷晴不敢往下深思。

        “好了,总之这些事也与我等无关,别瞎想。”燕归打个哈欠,扬一扬手中花灯:“我们去放灯吧。”

        殷晴X子跳脱,看着少年手中栩栩如生的美人灯,注意力立马被引了过去。

        将那些她不通的尔虞我诈,弯弯绕绕瞬时抛之脑后。

        与少年一同上放灯高登台,蘸着红墨,以赤笔书写,将要落笔时,殷晴偏头,见着燕归正一动不动看向她,她脸一烫,凝墨顿笔,转头将笔丢给他:“你先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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